第 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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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 章
劇組正在拍攝，周瑾閑著也沒事，便去找其他藝人的助理說話。
那些人看著都比她年齡大，她想著還是禮貌些，“各位哥哥姐姐好。”
“小妹妹，大學剛畢業？”
周瑾點點頭，做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，“各位前輩有什麽經驗傳遞嗎？”
大家聞聲都笑了，笑得她心裏發慌，“我說錯了？”
一位年齡稍大的女士摟著她的肩膀，“做著我們這個職業只需要記住任勞任怨就行。”
“當然最重要的是忍耐性要強。”
這句話像是打開了大家的話匣子，一個個開始往外倒苦水，吐槽自己遇到的奇葩事。
“我的藝人想吃一種特制的點心，我跑了大半個橫店給她買到的。”
“你這算什麽，我還見過每天要吃空運水果的。”
“你們這只是麻煩點，是沒見過直接把我們當下人的，平時像在伺候主子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這樣一想顧渝還算不錯，最起碼沒有很為難她。
這邊說得火熱，那邊導演一喊“哢”就看到一群人撐著傘拿著水沖了出去，便攜式小風扇送到藝人手中，主打一個貼心服務。
哪裏還有說話的聲音。
周瑾看得目瞪口呆，論職業素養自己是比不過她們的。
撐著傘來到顧渝面前，將水遞給他，他挑眉輕笑，“你能不能跟別人學學？”
“學什麽？”
“自己長著耳朵聽不到？”
周瑾不光聽到了還看到了，藝人靠在椅子上休息，助理一邊幫她們捏肩一邊彩虹屁不斷，“老師辛苦了，今天表現真棒，導演都誇您了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合著就是不光照顧好衣食起居還要提供情緒價值。
“嘿嘿。”周瑾幹笑道：“要不您坐那，我給您捶捶背捏捏肩。”
顧渝用餘光瞥了一眼，繞過她坐在椅子上，雙手抱臂，一副坐等她表現的樣子，“可以開始了。”
周瑾簡直要抓狂，在他背後咬牙切齒無能狂怒一番，最終手還是老老實實搭在他肩上，“我開始了，要是力氣大弄疼了您，記得告訴我。”
顧渝：“……”
“廢話真多！”
周瑾用盡全力去捏他的肩膀，就是想看他吃痛出糗，心中正得意自己的計劃，顧渝轉過身，淡淡道：“沒吃飯？”
“啊？”周瑾懵了，“力氣很小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
“我覺得不小啊。”
顧渝慢條斯理地勾唇，眼尾揚起瞥了一眼，“就到這吧。”
周瑾將手攤在面前，眼中充滿茫然，她不覺得自己力氣很小，擡手捏了自己肩膀，當即痛得皺眉。
“疼啊。”
她突然反應過來，“會不會是你皮厚，感受力太鈍？”
顧渝：“現在敢給我開玩笑了？”
“是不想讓你太無聊。”周瑾說著蹲在他身旁，“很多明星和助理情同姐妹，關系特別好，我開個玩笑應該不過分吧。”
“你想和我情同姐妹？”
周瑾：“啊？？”
她有表達這個意思嗎？
還是顧渝的腦回路太奇特。
“收工，吃飯去了。”顧渝走之前留下一句：“就算關系好也是情同兄弟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將顧渝送到房車，午飯已準備好，她像往常一樣去領盒飯，誰知他突然開口：“在這吃吧。”
“這不太合適吧？”周瑾手指向外面，“劇組給我們準備的有盒飯。”
“你喜歡吃嗎？”
剛開始吃還行，天天都一樣，時間長了再好的胃也受不了，周瑾現在只能吃下一半。
顧渝說話間已經將烤鴨分到空盒裏，又給她夾了菜，“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麽多。”
周瑾站著沒動，她在思考要不要坐下吃，顧渝像是看出她的顧慮，補充道：“你力氣太小，多補補，到時候捶背用點力。”
周瑾在戰戰兢兢中開始吃飯，不敢發出聲響，害怕形象不雅，像個機器人，規律地將肉塞到嘴裏，再沒有別的動作。
顧渝狐疑擡眸，“你一直都這樣吃飯？”
“嗯。”機械地點頭。
“得，什麽時候碰到科幻片本子，推薦你去演，都不用模型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這頓飯終於結束，她吃得食不知味。
將垃圾收拾好，剛要離開，顧渝突然叫住她：“去練車了嗎？”
“這幾天沒去。”
“以後上午讓喬依跟組，你去練車，兩個月內拿下駕照。”
“好，謝謝老板。”
從這以後，周瑾早上也不用叫他起床，起床就去駕校，從早上8點練到11點，中午給他買好飯回去，下午繼續跟組。
她心中很感激顧渝的通情達理，給她練車的機會，心中總過意不去，便給他點了杯咖啡，“這是我的一份心意，感謝你給我時間練車。”
顧渝楞了一瞬，嘴角卷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，“你的感謝就是一杯咖啡？”
“我的工資只能請得起咖啡。”
“這是在暗示我給你漲工資？”
“我沒這意思，不過你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行。”
顧渝嫌棄地轉過頭，喝了一口咖啡，“不是自己花錢，味道確實不同。”
周瑾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，咖啡還能有兩個味。
副導演剛發了最新的通告單，看著上面的安排，周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“之前一段時間根本沒有早上的戲？”
“是。”他說得理直氣壯。
“你也不用早起？”
他漫不經心從鼻腔裏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瑾：“……能不能把那杯咖啡還給我？”
“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，真勢力。”
周瑾：誰懂心在滴血的感覺，好像被騙了。
“難道就不能是我特意把通告時間調整了？”
“你會這麽好心？”
他說得斬釘截鐵，“不會！”
周瑾：突然覺得我偶像不是小白兔，是大灰狼，還是最狡猾的那種。
顧渝看著她郁悶的小表情，發現她比想象中的有趣。
戲服很重，下了戲演員都迫不及待想取下，這就是助理最忙的時候，顧渝穿的長靴很難脫，每次都要費很大勁，周瑾之前都是蹲著幫他脫，很難受，脫掉的瞬間失重還會坐在地上，後來發現其他藝人助理都是單膝跪在地上，這樣脫更方便，手更好發力。
她便想嘗試一下，膝蓋還沒碰到地，被他扶住，眉頭緊蹙，“你幹什麽？”
“脫靴子。”
“那也不用跪地上吧。”
“這樣更好脫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站起身，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周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，心中湧出一絲感動。
她真的沒看錯人，她偶像確實很好。
晚上，劇組聚餐，周瑾跟著來到酒店，看到門口外的狗仔，知道今天的照片一定會流出去，這幾乎是每個劇組心照不宣的事，其實劇組並不排斥這種新聞，否則包間內吃飯的照片怎麽會被傳到網上，這樣既可以體現劇組關系融洽更可以為劇提供熱度。
助理們在外面有專門的包間，周瑾將小包遞給他，“裏面有濕巾、醒酒藥和胃藥，瀟姐讓你別喝太多酒，我們明天還要趕飛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周瑾松口氣，終於能好好吃頓飯了，什麽工作都被拋在腦後，現在要好好享用美食。
主創包間裏。
顧渝和俞沅分坐在導演和制片人中間，其餘主創和演員依次而坐，導演率先舉杯，“感謝資方領導的信任，感謝顧老師願意參演，給我們拉來投資，沒有你就沒有這部劇。”
“導演過謙，劇是大家共同的心血和努力。”
“我合作過這麽多演員，當紅的就數顧渝謙虛，這種踏實完成作品的態度我很欣賞，難怪最近幾年作品成績都不錯。”
“謝謝導演，我會繼續努力的。”
導演特驕傲地看著其他人，“他明天請假是去參加在播劇的宣傳，一個校園劇播放熱度創平臺新高，誰能想象，聽我女兒說他現在是新一屆校園男神。”
“我也追劇了，顧老師演得好，非常喜歡。”俞沅笑道：“祝願我們這部劇也能取得好成績。”
“一定！”
聚餐氛圍很不錯，一直到淩晨才結束，大家喝得都有點多，出門時都是助理攙扶，看到狗仔的鏡頭，當即提醒自家藝人註意形象。
顧渝喝得不多，加上事先喝了醒酒藥，整個人還算清醒，周瑾只是跟在後面，防止發生什麽意外，剛走出門口，一股力量從背後撞來，將她頂到一旁的門上，胳膊出現紅紅的擦痕。
俞沅掙脫開助理的手直直朝顧渝沖來，抓著他的胳膊嘿嘿直笑，“顧渝是吧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他神色自若，看不出情緒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？”
……
“很多年了！！”
！！！
周圍人頓時目瞪口呆，這話猶如憑空升起的龍卷風，來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。
狗仔們狂喜，沒想到會遇到這麽勁爆的消息，一條新聞能完成一年的KPI，過年了過年了，所有的喜悅都表現在臉上，仿佛獎金已經到手。
最慌張的當屬俞沅助理，又驚又怕，簡直要哭了，新聞一出她少不了被公司處罰，辛酸打工人最是崩潰，顧不上其他的，直接上前捂住俞沅的嘴巴，將人拉開。
周瑾站在一旁化身吃瓜群眾，笑得合不攏嘴，現場近距離吃瓜確實比網上看新聞更刺激。
再看到無奈隱忍的男人，她和其他人不同，心裏想的是：“我偶像真有魅力。”
這該死的粉絲腦。
俞沅喝醉了意識不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多瘋狂，只知道想把心裏話說給顧渝聽：
“你知道我……從……”
助理捂住她的嘴，以至於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。
人家助理在這邊努力，自己助理在一旁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，顧渝氣不打一處來，“在那看什麽，還不過來幫忙！”
“哦哦——對不起！”
是的，她剛才忘了自己的職責。
吃瓜群眾已是過往，現在她是盡職的助理，直接將顧渝拉開，自己擋在他面前，配合俞沅助理，將人送到車上。
“我不走，我——”
俞沅酒勁更加上頭，手緊緊抓住車門，說什麽也不願意上車，周瑾一個個掰開她的手，助理將她帶到車上，誰承想她突然抓住周瑾的胳膊，尖銳的指甲刺啦一下劃過，白皙的胳膊上頓時有幾道刺目紅痕浮現。
不管怎麽樣，總算把人送到車上。
轉身去找顧渝，他已經坐到車上，周瑾第一時間道歉：“對不起，剛才是我走神了。”
顧渝漫不經心地“嗯”了一聲，視線下移，突然看到她胳膊上的抓痕，“受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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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瑾點點頭，做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，“各位前輩有什麽經驗傳遞嗎？”
大家聞聲都笑了，笑得她心裏發慌，“我說錯了？”
一位年齡稍大的女士摟著她的肩膀，“做著我們這個職業只需要記住任勞任怨就行。”
“當然最重要的是忍耐性要強。”
這句話像是打開了大家的話匣子，一個個開始往外倒苦水，吐槽自己遇到的奇葩事。
“我的藝人想吃一種特制的點心，我跑了大半個橫店給她買到的。”
“你這算什麽，我還見過每天要吃空運水果的。”
“你們這只是麻煩點，是沒見過直接把我們當下人的，平時像在伺候主子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這樣一想顧渝還算不錯，最起碼沒有很為難她。
這邊說得火熱，那邊導演一喊“哢”就看到一群人撐著傘拿著水沖了出去，便攜式小風扇送到藝人手中，主打一個貼心服務。
哪裏還有說話的聲音。
周瑾看得目瞪口呆，論職業素養自己是比不過她們的。
撐著傘來到顧渝面前，將水遞給他，他挑眉輕笑，“你能不能跟別人學學？”
“學什麽？”
“自己長著耳朵聽不到？”
周瑾不光聽到了還看到了，藝人靠在椅子上休息，助理一邊幫她們捏肩一邊彩虹屁不斷，“老師辛苦了，今天表現真棒，導演都誇您了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合著就是不光照顧好衣食起居還要提供情緒價值。
“嘿嘿。”周瑾幹笑道：“要不您坐那，我給您捶捶背捏捏肩。”
顧渝用餘光瞥了一眼，繞過她坐在椅子上，雙手抱臂，一副坐等她表現的樣子，“可以開始了。”
周瑾簡直要抓狂，在他背後咬牙切齒無能狂怒一番，最終手還是老老實實搭在他肩上，“我開始了，要是力氣大弄疼了您，記得告訴我。”
顧渝：“……”
“廢話真多！”
周瑾用盡全力去捏他的肩膀，就是想看他吃痛出糗，心中正得意自己的計劃，顧渝轉過身，淡淡道：“沒吃飯？”
“啊？”周瑾懵了，“力氣很小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
“我覺得不小啊。”
顧渝慢條斯理地勾唇，眼尾揚起瞥了一眼，“就到這吧。”
周瑾將手攤在面前，眼中充滿茫然，她不覺得自己力氣很小，擡手捏了自己肩膀，當即痛得皺眉。
“疼啊。”
她突然反應過來，“會不會是你皮厚，感受力太鈍？”
顧渝：“現在敢給我開玩笑了？”
“是不想讓你太無聊。”周瑾說著蹲在他身旁，“很多明星和助理情同姐妹，關系特別好，我開個玩笑應該不過分吧。”
“你想和我情同姐妹？”
周瑾：“啊？？”
她有表達這個意思嗎？
還是顧渝的腦回路太奇特。
“收工，吃飯去了。”顧渝走之前留下一句：“就算關系好也是情同兄弟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將顧渝送到房車，午飯已準備好，她像往常一樣去領盒飯，誰知他突然開口：“在這吃吧。”
“這不太合適吧？”周瑾手指向外面，“劇組給我們準備的有盒飯。”
“你喜歡吃嗎？”
剛開始吃還行，天天都一樣，時間長了再好的胃也受不了，周瑾現在只能吃下一半。
顧渝說話間已經將烤鴨分到空盒裏，又給她夾了菜，“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麽多。”
周瑾站著沒動，她在思考要不要坐下吃，顧渝像是看出她的顧慮，補充道：“你力氣太小，多補補，到時候捶背用點力。”
周瑾在戰戰兢兢中開始吃飯，不敢發出聲響，害怕形象不雅，像個機器人，規律地將肉塞到嘴裏，再沒有別的動作。
顧渝狐疑擡眸，“你一直都這樣吃飯？”
“嗯。”機械地點頭。
“得，什麽時候碰到科幻片本子，推薦你去演，都不用模型。”
周瑾：“……”
這頓飯終於結束，她吃得食不知味。
將垃圾收拾好，剛要離開，顧渝突然叫住她：“去練車了嗎？”
“這幾天沒去。”
“以後上午讓喬依跟組，你去練車，兩個月內拿下駕照。”
“好，謝謝老板。”
從這以後，周瑾早上也不用叫他起床，起床就去駕校，從早上8點練到11點，中午給他買好飯回去，下午繼續跟組。
她心中很感激顧渝的通情達理，給她練車的機會，心中總過意不去，便給他點了杯咖啡，“這是我的一份心意，感謝你給我時間練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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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在暗示我給你漲工資？”
“我沒這意思，不過你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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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瑾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，咖啡還能有兩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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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說得理直氣壯。
“你也不用早起？”
他漫不經心從鼻腔裏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瑾：“……能不能把那杯咖啡還給我？”
“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，真勢力。”
周瑾：誰懂心在滴血的感覺，好像被騙了。
“難道就不能是我特意把通告時間調整了？”
“你會這麽好心？”
他說得斬釘截鐵，“不會！”
周瑾：突然覺得我偶像不是小白兔，是大灰狼，還是最狡猾的那種。
顧渝看著她郁悶的小表情，發現她比想象中的有趣。
戲服很重，下了戲演員都迫不及待想取下，這就是助理最忙的時候，顧渝穿的長靴很難脫，每次都要費很大勁，周瑾之前都是蹲著幫他脫，很難受，脫掉的瞬間失重還會坐在地上，後來發現其他藝人助理都是單膝跪在地上，這樣脫更方便，手更好發力。
她便想嘗試一下，膝蓋還沒碰到地，被他扶住，眉頭緊蹙，“你幹什麽？”
“脫靴子。”
“那也不用跪地上吧。”
“這樣更好脫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站起身，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周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，心中湧出一絲感動。
她真的沒看錯人，她偶像確實很好。
晚上，劇組聚餐，周瑾跟著來到酒店，看到門口外的狗仔，知道今天的照片一定會流出去，這幾乎是每個劇組心照不宣的事，其實劇組並不排斥這種新聞，否則包間內吃飯的照片怎麽會被傳到網上，這樣既可以體現劇組關系融洽更可以為劇提供熱度。
助理們在外面有專門的包間，周瑾將小包遞給他，“裏面有濕巾、醒酒藥和胃藥，瀟姐讓你別喝太多酒，我們明天還要趕飛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周瑾松口氣，終於能好好吃頓飯了，什麽工作都被拋在腦後，現在要好好享用美食。
主創包間裏。
顧渝和俞沅分坐在導演和制片人中間，其餘主創和演員依次而坐，導演率先舉杯，“感謝資方領導的信任，感謝顧老師願意參演，給我們拉來投資，沒有你就沒有這部劇。”
“導演過謙，劇是大家共同的心血和努力。”
“我合作過這麽多演員，當紅的就數顧渝謙虛，這種踏實完成作品的態度我很欣賞，難怪最近幾年作品成績都不錯。”
“謝謝導演，我會繼續努力的。”
導演特驕傲地看著其他人，“他明天請假是去參加在播劇的宣傳，一個校園劇播放熱度創平臺新高，誰能想象，聽我女兒說他現在是新一屆校園男神。”
“我也追劇了，顧老師演得好，非常喜歡。”俞沅笑道：“祝願我們這部劇也能取得好成績。”
“一定！”
聚餐氛圍很不錯，一直到淩晨才結束，大家喝得都有點多，出門時都是助理攙扶，看到狗仔的鏡頭，當即提醒自家藝人註意形象。
顧渝喝得不多，加上事先喝了醒酒藥，整個人還算清醒，周瑾只是跟在後面，防止發生什麽意外，剛走出門口，一股力量從背後撞來，將她頂到一旁的門上，胳膊出現紅紅的擦痕。
俞沅掙脫開助理的手直直朝顧渝沖來，抓著他的胳膊嘿嘿直笑，“顧渝是吧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
他神色自若，看不出情緒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？”
……
“很多年了！！”
！！！
周圍人頓時目瞪口呆，這話猶如憑空升起的龍卷風，來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。
狗仔們狂喜，沒想到會遇到這麽勁爆的消息，一條新聞能完成一年的KPI，過年了過年了，所有的喜悅都表現在臉上，仿佛獎金已經到手。
最慌張的當屬俞沅助理，又驚又怕，簡直要哭了，新聞一出她少不了被公司處罰，辛酸打工人最是崩潰，顧不上其他的，直接上前捂住俞沅的嘴巴，將人拉開。
周瑾站在一旁化身吃瓜群眾，笑得合不攏嘴，現場近距離吃瓜確實比網上看新聞更刺激。
再看到無奈隱忍的男人，她和其他人不同，心裏想的是：“我偶像真有魅力。”
這該死的粉絲腦。
俞沅喝醉了意識不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多瘋狂，只知道想把心裏話說給顧渝聽：
“你知道我……從……”
助理捂住她的嘴，以至於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。
人家助理在這邊努力，自己助理在一旁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，顧渝氣不打一處來，“在那看什麽，還不過來幫忙！”
“哦哦——對不起！”
是的，她剛才忘了自己的職責。
吃瓜群眾已是過往，現在她是盡職的助理，直接將顧渝拉開，自己擋在他面前，配合俞沅助理，將人送到車上。
“我不走，我——”
俞沅酒勁更加上頭，手緊緊抓住車門，說什麽也不願意上車，周瑾一個個掰開她的手，助理將她帶到車上，誰承想她突然抓住周瑾的胳膊，尖銳的指甲刺啦一下劃過，白皙的胳膊上頓時有幾道刺目紅痕浮現。
不管怎麽樣，總算把人送到車上。
轉身去找顧渝，他已經坐到車上，周瑾第一時間道歉：“對不起，剛才是我走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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